早年间,吴若清曾(céng )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zhǒng )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suǒ )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bú )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yàn )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医生看完报(bào )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yào )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zhì )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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