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yòu )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róng )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tóu )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zhè )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de )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shuō ),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kōng )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jun4 )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yǒu )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jiù )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míng )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hé )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de )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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