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hái )做不做手(shǒu )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xiǎng )好了?
起(qǐ )初他还怕(pà )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ròu )质问。
然(rán )而这一牵(qiān )一扯之间(jiān ),他那只(zhī )吊着的手(shǒu )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jīng )认识的人(rén ),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chàng )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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