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shì )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shā )发里玩手机。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jun4 ),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cái )道:行,那等你明天(tiān )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què )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kuài )就又笑了起来,容隽(jun4 )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隽平(píng )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tā )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到了乔(qiáo )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le )满手的大袋小袋,齐(qí )齐看着乔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le )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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