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lǐ )泡了太久,在(zài )那边的几年时(shí )间,我都是糊(hú )涂的,不知道(dào )自己是谁,不(bú )知道自己从哪(nǎ )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mén )开开,好不好(hǎo )?
直到霍祁然(rán )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huí )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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