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shì )打算请我下馆子?
时间是一方(fāng )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shí )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qǐ ),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le )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wèn )你吗?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xiàng )您打听。傅城予道。
关于倾尔(ěr )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傅城予(yǔ )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因为从来就没有(yǒu )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zài ),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máng )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fù )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wǒ )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zhè )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可是这样(yàng )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顾倾尔低低(dī )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nǎi )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顾倾尔(ěr )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bú )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wèn )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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