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néng )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nà )个杂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zhī )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ér )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zǒng )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duì )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rán )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zhè )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le )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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