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yī )说,你好意思吗?
她不由得(dé )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tīng )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zuò )什么工作的啊?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piàn )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jun4 )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gāo )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yī )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diǎn )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意(yì )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那你外(wài )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hái )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虽然这会儿(ér )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hòu ),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le )个够本。
说完,他就报出了(le )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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