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我请假这(zhè )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我就要(yào )说!容隽说,因为你(nǐ )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qì )不打一处来,然而她(tā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hòu )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tā )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说,既然唯一觉得(dé )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bǎ )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dào )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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