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shàng )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lǜ )失神。
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低(dī )笑了一声,道:行啊,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吧。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piàn )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yī )起之后,总(zǒng )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tā )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běi )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从医(yī )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庄依波果然就乖(guāi )乖走到了他(tā )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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