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de )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zěn )么了吗?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róng )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ěr )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dì )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chī )早餐去了。
陆与川安静了(le )片刻,才又道:浅浅,做(zuò )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yǎn )相看。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shǒu )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me ),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shǒu )。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chéng )了这样——
也许她真的就(jiù )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héng )。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这一天陆沅都(dōu )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zhī )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qīng )醒。
我其实真的很感谢你(nǐ )。陆沅说,谢谢你这几天(tiān )陪着我,如果不是你,我(wǒ )可能早就困在自己的情绪里走不出来了,多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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