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lái )。
其实(shí )得到的(de )答案也(yě )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jǐng )厘和霍(huò )祁然通(tōng )话时的(de )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zhōng )如一。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bāng )忙。
景(jǐng )厘挂掉(diào )电话,想着马(mǎ )上就要(yào )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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