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yǒu )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shuō )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de )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diàn )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gěi )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dà )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zhī )时。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shì )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校警说:这(zhè )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wǒ )就不管了。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hā )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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