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xiāo )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yōu ),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喉头(tóu )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yú )低低(dī )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用(yòng )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shì )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zhè )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bèi )一切(qiē )。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péi )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huí )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yě )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bàn )法落下去。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miàn )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shēng )道: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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