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那里啊?景(jǐng )厘(lí )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yī )直(zhí )生(shēng )活(huó )在一起?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wéi )很(hěn )在(zài )意。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yǒu )办(bàn )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dì )板(bǎn )上(shàng )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rán )说(shuō ),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méi )什(shí )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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