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shuō ):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nǐ )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yī )套燃油增压,一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yāng )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de )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zuì )大乐趣。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xiàn )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zuó )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fēng )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shí )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néng )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zài )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cáng )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不幸(xìng )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liàng )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tíng )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tā )妈会不会开车啊。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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