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kě )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解决了一些问题(tí ),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yǎn ),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qíng )。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又道:不(bú )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tóu )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zǐ )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六点多,正是晚(wǎn )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qián ),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jìn )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就好像,她真的经(jīng )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zhōng )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tā )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dì )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顾倾尔(ěr )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le )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pōu )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nài )烦。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le )一声,道:我有这么(me )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jǐn )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jì )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yú )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méi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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