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xìng )接过来去厨房装盘(pán ),而乔唯一则在自(zì )己房间里抓到了又(yòu )躺回床上的容隽。
乔唯一听了,又瞪(dèng )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le )?
怎么了?她只觉(jiào )得他声音里隐约带(dài )着痛苦,连忙往他(tā )那边挪了挪,你不(bú )舒服吗?
直到容隽(jun4 )得寸进尺,竟然从(cóng )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乔唯一抵达医院(yuàn )病房的时候,病房(fáng )里已经聚集了好些(xiē )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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