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bú )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zài )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shuō )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而且(qiě )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tā )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然而这一牵(qiān )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tóu )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继续道:我(wǒ )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duì )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huí )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gòu )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rán )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接下来(lái )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xìng )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shì )我最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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