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shì )都这么细腻?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xià )来,用那双跟(gēn )迟砚同款的桃(táo )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你拒(jù )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yú )自己竟能这么(me )轻松把这句话(huà )说出来,赶紧(jǐn )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离晚自习上(shàng )课还不到半小(xiǎo )时,想吃点好(hǎo )的时间上来不(bú )及,孟行悠带(dài )着迟砚在小吃(chī )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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