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huò )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shuō )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yě )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陆沅虽然跟着陆棠喊(hǎn )他一声舅舅,但是跟(gēn )孟蔺笙实在是不怎么熟,之前意外在某个活动上(shàng )碰面也只是打了个招呼,这会儿自然也没有什么(me )多余的话跟孟蔺笙聊。反倒是慕浅和孟蔺笙,聊时事,聊社会新闻,聊孟蔺笙麾下的那几家传媒,话题滔滔不绝。
慕(mù )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仍是先前纹丝不(bú )动的模样。
好不容易(yì )得到喘息的机会时,慕浅抓紧时间开口:你因为(wéi )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
没(méi )有。慕浅如实回答,沅沅她清醒理智独立,绝对超乎你的想象。至少(shǎo )我可以确定,她绝不会像你这样患得患失。
霍柏(bǎi )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dào ):上次我妈情绪失控(kòng )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bú )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此前(qián )的一段时间,慕浅大(dà )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yú )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说完,林若素才(cái )又看向慕浅和霍祁然,霍靳西很快介绍道:这是我妻子,慕浅,也是(shì )祁然的妈妈。
慕浅听了,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应(yīng )付般地回答了一句:那就好。
容恒的出身,实在(zài )是过于根正苗红,与(yǔ )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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