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bú )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nǐng )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hòu )当然不方便,他又不(bú )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愿(yuàn )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lǐ )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bǎi )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ba )?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都这个(gè )时间了,你自己坐车(chē )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péi )陪我怎么了?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yǒu )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zhī )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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