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周(zhōu )后吧。陆沅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
谭咏思蓦地察(chá )觉到什么,转头一看,正好看见霍靳西抱着孩子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
很明(míng )显了。慕浅回答道,认识他这么久,我还没见过(guò )他这么失态呢。
只因为前一天(tiān ),容恒赶往邻市办案,却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被绊(bàn )住,没能及时赶回来。
慕浅微(wēi )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yě )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yuàn )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yīn )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gēn )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kāi )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dé )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shì )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shì )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néng )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tā )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jiù )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nà )个男人了。
好吧。容隽摊了摊手,道,这个问题(tí )我固然关心,但我也不过是把(bǎ )我妈的意思传达出来而已。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máng )、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dé )容恒可怜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桐城迎来今冬(dōng )第一场雪的当天,陆沅启程前(qián )往法国巴黎。
霍靳西向来不在意他人的评论和看(kàn )法,对此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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