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zěn )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shì )他们的顾虑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lǐ )。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xiǎng )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nǐ )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chén )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shàng )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听了(le ),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lái )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hǎo )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qí )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yǒu )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gǎi )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jǐ )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lái )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bǎng )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cái )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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