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guǒ )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tán )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bú )住。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dào )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wǎn )的问题。但你想啊,早(zǎo )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yī )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kǎ )在嗓子眼。
随便说点什(shí )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xǐ )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liàn ),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gěi )自己加戏,念叨着:我(wǒ )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jī )吗,借我用用,我突然(rán )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kě )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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