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de )人(rén ),他(tā )们(men )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mí )幻(huàn )之(zhī )中(zhōng ),我(wǒ )关(guān )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gè )是(shì )老(lǎo )夏(xià ),开(kāi )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dǎ )电(diàn )子(zǐ )游(yóu )戏(xì )的(de )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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