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ér )他是真的生(shēng )气了。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没话可说了?容(róng )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jù )绝人的话(huà )呢?
许听蓉(róng )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许听蓉已经快(kuài )步走上前来(lái ),瞬间笑容满面,可不是我嘛,瞧瞧你这什么表情,见了你妈跟见了鬼似的!
容恒抱着手(shǒu )臂在旁边站(zhàn )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bú )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néng )怎么样?她(tā )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bú )必担忧,也(yě )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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