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wài ),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tā ),道:你在担(dān )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bú )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xiào )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gè )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爸爸乔唯一走(zǒu )上前来,在他(tā )身边坐下,道,我(wǒ )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继续道(dào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duì )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zhèng )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hǎo )不好?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dì )挪到了她在的这张(zhāng )病床上!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dé )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tīng ),你不要介意。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