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yuàn )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chǐ ),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huà ):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kāi )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shàng )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迟砚也愣住了:那(nà )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两人刚走(zǒu )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yàn ):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孟(mèng )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zhí )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就是(shì ),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dì )就抢别人男朋友。
——在此(cǐ ),我为我的身份,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啊,我的哥哥(gē ),今夜,让我为您唱一首赞(zàn )歌吧!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le )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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