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lí )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yīng )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yī )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zhè )些数据来说服我
那你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chuán )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厘(lí )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zhōng )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zài )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景厘平静(jìng )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liǎng )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cái )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yǐ )。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péi )着爸爸,照顾
没什么呀。景厘摇(yáo )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一(yī )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yī )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měi )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rán )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jū )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qīng )——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néng )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jǐng )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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