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páng )边一阵凉风,一部白(bái )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zhuàng )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sāng )塔那巨牛×。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wǒ )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děng )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yǒu )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chù )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后(hòu )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sì )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shí )万块钱回上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幸的是(shì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gè )馒头似的。然后叫来(lái )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biǎo ),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shā )虫剂。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xiǎo )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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