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hòu )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bú )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le ),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zāng )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tiāo )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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