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gǎn )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dì )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jiàn )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所以,关于您前天(tiān )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dào )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bǎ )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她那(nà )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lái ),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正给他剥(bāo )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原本正低头(tóu )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lǐ )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sè )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lí )开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mén ),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shū )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很郁闷地(dì )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qì )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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