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dōu )不好,风沙(shā )满(mǎn )天,建筑土(tǔ )气(qì ),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dà )。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zhǒng )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gè )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tú )径(jìng ),和出租车(chē )司(sī )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nǐ )只(zhī )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zhe )是(shì )一种幸福一(yī )样(yàng )。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ér )你(nǐ )们的变化可(kě )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bìng )且(qiě )要简单,我(wǒ )慢(màn )慢不喜欢很多(duō )写东西的人都(dōu )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然后(hòu )老(lǎo )枪打电话过(guò )来(lái )问我最近生活(huó ),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gè )哥(gē )儿们往往是(shì )站(zhàn )得最靠近自家(jiā )大门的)支撑不(bú )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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