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
千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发了会儿呆,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这才又回(huí )到医(yī )院,重新(xīn )上了(le )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电话很快接通,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什么事?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zhè )样,她才(cái )能找(zhǎo )到一(yī )些跟(gēn )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看看眼前这个倒地的男人,再看看从巷子里冲出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司机果断拿出手机来,报了警。
可是现在,面对着这样一个宋清源,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tòu )了的(de )水,尽管(guǎn )早就(jiù )已经(jīng )录完(wán )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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