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chē )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rú )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le )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yǒu )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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