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jiào )。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méi )控(kòng )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chē )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yī )听(tīng )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wéi )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liú ),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的(de )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dì )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huān )的(de )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不像文学,只(zhī )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zú )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yī )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wō )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hòu )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lù ),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tā )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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