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wǒ )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chē )离去后(hòu ),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xiào )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而(ér )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hǎo ),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rán )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néng )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在以后的一(yī )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wǒ )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jiāng )西的农村去。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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