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wēi )微有些(xiē )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yǐ )经没办(bàn )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yī )点。
他(tā )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xiàn )出了先(xiān )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pò )的景厘(lí )时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dé )这么出(chū )神?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jiǎn )起了指甲。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rén )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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