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xiān )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hái )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信上的笔迹，她(tā )刚刚才看完过(guò )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哈。顾倾尔再度(dù )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dōu )起鸡皮疙瘩。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chéng )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关于萧冉，你(nǐ )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kǒu )问过我。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shì )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zhè )样一座老宅子(zǐ )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永远？她看着他，极(jí )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yuè )？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