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正在上(shàng )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wǒ )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shì )吗?
是(shì )。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shí )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dào )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de )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méi )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hái )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有些(xiē )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jun4 )趁机忽(hū )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zhǎo )一家酒(jiǔ )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suǒ )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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