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rán )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chē ),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这样的生活一(yī )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lǎo )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所以我就觉(jiào )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当(dāng )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yuàn )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liǎng )天又回北京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bāng )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三(sān )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yǐ )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kòng )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shàng )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dì )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lái )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kuài ),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jiǎo )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de )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hǎo )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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