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chí )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们两人臭(chòu )味(wèi )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的旅(lǚ )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yī )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huān )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shù )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néng )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ér )我们所疑惑的是,当(dāng )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péng )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几(jǐ )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jìn )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fēi )速和一凡签约,一凡(fán )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jiē ),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yǐ )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老枪拿百(bǎi )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yòu )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wàn )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jiā )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chē )开到沟里去?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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