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fù )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zhe )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dòng )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zhèn )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shí )么地方似的。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直(zhí )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bǐ )赛上摔折了手臂。
这人耍赖起来本(běn )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zhī )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她那个一向最(zuì )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yī )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tā )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bà )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wéi )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微微(wēi )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háng )吗?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shàng )的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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