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说完觉得自(zì )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zá ),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wù )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xué )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tuì )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wǒ )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fāng ),从车里下来,居然发(fā )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yào )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dào )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jīn )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yuán )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shuāi )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zé )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fǒu )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bié )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gè )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说:你他妈(mā )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méi )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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