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gòu )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yǒu )办法能够联(lián )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qīng )清楚楚。就(jiù )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wǒ )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xiǎo )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le )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le )一眼。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zhōng )于轻轻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zài )说什么,陪(péi )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只(zhī )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huà ),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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