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huí )去了,这么折(shé )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tǐng )难看。
她朝她(tā )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hǎo ),我们确实是(shì )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ya )。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nà )话是我不对。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kàn ),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jǐ )年?能出师吗(ma )?哦,对了,你叫什么?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sè )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jiān )难了。
顾知行(háng )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xiū )长的十指落在(zài )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hǎo )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何琴曾怀过一个孩(hái )子,在沈宴州(zhōu )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zhù )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bú )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yě )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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