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jiā )。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xué )时代的(de )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xì )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lǚ )程。在(zài )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jì )了时间(jiān )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nà )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pái )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nèi )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yú )变成了(le )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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