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réng )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hěn )快又继(jì )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fó )有些不(bú )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关于这一(yī )点,我(wǒ )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shàng )亲了一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jun4 )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róng )隽那边(biān )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nǐ )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bú )想好了(le )?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jiù )走吧,我不强留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gǎn )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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