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lì )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jǐ )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见(jiàn )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yóu )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shì )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zhāng )?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huì )被挂科。
信上的笔迹,她刚(gāng )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huà )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nà )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shàng )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qíng )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men )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shì )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fā )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nǐ )解释一遍。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yī )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yì )与意见。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ā )?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yǐ )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wèn )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yǔ )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jīng )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bú )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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